槛。”
我不厚道的笑了出来,“有时候我真觉得,你和韩骁的嘴简直就是核武级别的,只不过他是不看目标狂轰滥炸,你是瞄准目标精确打击。”
“那这么比的话,我比你二哥还高级点,属于有弹道的那种哦。”
“没错。”我郑重地点点头。
“你少贫吧,我看你能想出什么理由来把人带回家,结婚两个月还不知肉味,我都替你急啊!”
“唉……”
这次回家时没有喝醉,但我路上就给邓放打了电话,问他今晚回不回来。
或许他也觉得在宿舍睡了太多天,该回家了,没等我说什么理由便给了肯定的答复。
于是晚上我洗了个澡便下了楼,准备去基地门口接他。
家和基地时间隔了几公里,对我来说走着还是有些远的,只是就那么几公里也不好意思开车去,最后还是腿儿过去了。
路上走的慢,快要走到门口时,迎面撞上了已经走过来一段路的邓放。
“吟吟,你怎么来了?”他看见我,快步走到我跟前,“走着过来的?”
“对啊。”我再自然不过地挽上他手臂,“走的腿都疼了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邓放看着我,“又想让我背着你?”
我狡黠笑笑,“这点距离对首席来说,应该不成问题吧?”
“有问题就不用背了吗?”
他说完半蹲在我身前,示意我趴上去。
如果说邓放宽厚的胸膛是最好的避风港,能抵挡全世界的狂风暴雨,那么他宽阔的脊背就是最好的栖息地,再多疲惫都能宽宥告慰。
“要是你说不行我肯定不要你背了。”我乖乖趴伏在他后背上,不忘得了便宜还卖乖。
“那我现在说不行,你下来吗?”
“不下。”
我趴在他背上笑出了声,邓放听我笑的开心,也跟着一起笑了起来。
来时还觉得漫长无比的路,折返时却又觉得太短,许多话没说完就到了家。
将将快到楼下时,我从邓放背上跳了下来,视线也跟着随意地瞥了眼。
可就是这一瞥,却瞥见了一个不速之客——蒋之。
跟他对视上的瞬间,笑容很快就消失在了我的脸上。
看来白天真是不该提那一嘴的,可隔着大半个中国也能说曹操曹操到么?
不是我非要自作多情,原本站在车后的蒋之看见我第一反应还是掐灭了手中的烟,在脚边碾了碾,然后就朝着我走了过来。
这要是再看不明白就是真装傻了。
邓放也注意到了,停住脚,转头看向我,“认识?”
“嗯。”
眼看着蒋之就要走到跟前来了,我摸了摸邓放的手,“你先上去,我一会就来。”
“我就在楼道等着,一起上去。”
直觉告诉邓放,来者不善,他不放心我一个人在楼下。
我点点头,反正没什么是他不能听的。
西安和上海不同,蒋之一身精英派头的西装革履和这个城市有着本质上的违和。
这两个月的日子过的太轻松、太好,以至于我都忘记了曾经吃过的苦与受过的罪,而蒋之的突然出现,又将我拉回了上半年那暗无天日的痛苦里。
没有任何对话,烦躁就已渐起。
想到邓放就在不远处,我忍住了那股不耐,等着蒋之先开口。
“那是你丈夫?”
“跟你没关系。”
蒋之笑了,“还以为你会找个比我更好的。”
“你想说他不如你?”我懒得跟他弯弯绕绕,“那么贵的车里连块镜子也没有?不应该吧。”
我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给他面子,蒋之的脸色有些难看。
他上前一步,黑亮的皮鞋又朝我靠近一步,“小朵,我以为你只是还在生我的气,结婚不是儿戏,你找一个生死都不由自己做主的人,下半辈子的保障靠什么?”
“我的婚姻还要跟你交代吗?蒋之,你以为你是谁?”
“他有什么好?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,他不能给的我也能给,你别犯糊涂。”
“犯糊涂?我认识你才是真犯糊涂,他的好你不用知道,他能给我什么不能给我什么也不用你操心,过好你的日子,少来试图控制别人的生活。”
我懒得继续没有意义的纠缠,说完便想要离开。
“时吟。”蒋之拦住了我,换了一种像是劝慰的语气试图缓和气氛,“ok,我不控制你的生活,我只是理智的替你分析,他不适合你,他也配不上你。”
“你真不觉得自己很好笑吗?我都听笑了,你的演技能不能再拙劣点?”我冷了脸,“以你的手段,怕是把他的背景早就打听一遍了吧,毕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,但他更多的资料你查不到对吗,因为他的信息是保密的,你发现自己好像不一定比得过他,所以你慌了,坐不住了才飞过来,在我跟前把他贬的